且放白鹿青崖间


Summertime Sadness

玛丽莲梦露x伊丽莎白泰勒
无左右,419过去捏造*
(真实目的是想写两个大美女搞姬
灵感来源为据传伊丽莎白泰勒的日记,欧欧吸全部归我,除记者采访、419相关和玛丽莲梦露原名外全是我编的(

“我只与和我结婚的男人上床”,伊丽莎白•泰勒多年后对着记者冷冷撂下这句话,抿紧的唇线中有被冒犯的愤怒。

她不撒谎。她是虔诚教徒,坚信自己能进天堂。她虔诚就虔诚在她很坦率,于爱与憎,于罪与罚。祈祷忏悔时她毫无保留,结束后从来问心无愧。

所以她开口前顿那一下无关谎言,只是那人是女人罢了。

那个放荡的婊子,好莱坞不曾像忘却自己一般忘却她。眯着眼笑的她仍被印在所有地方,仍让男人牵肠挂肚。迷离的眼神与丰满的唇,裙摆飞起时竟难以分辨她是假天真还是真放荡,她只仿佛真是在发自内心地笑着,抬眸时对着银幕外说“你该爱我”。

伊丽莎白带着些恶毒地想,愿上帝保佑她的灵魂安息。

她痛恨回忆那个夜晚,或许是几个,在夏天的Vegas,人们性欲高涨,故事俗套得要命。然而记忆像水磨石,像掐丝珐琅景泰蓝,反复擦洗只会更光洁如新。她面颊那颗痣位置很特别,舔吻起来有微微的凸起。她的身材丰腴甜美,呵,这所有美国人都心知肚明。但是确实,伊丽莎白承认,她在这婊子身上看到了文艺复兴年代裸体画般的肉欲与纯真,甚至称得上圣洁。

而这躯体当时便裸露在她面前,没什么羞涩扭捏,非常坦率地勾引,倒与她自己引以为傲的坦率形成种微妙的讽刺。她没和女人睡过,这是头一遭。她写过,“她触碰我时,我能感觉到强烈的电流。我想看看这个婊子会干些什么,结果她全做了。”,是的,那个婊子触碰她、打开她,最后和她一起干了个爽。

不她丝毫不怀念,她只是有些小小自得于自己聪明的话术。

叫她诺玛吧,玛丽莲•梦露这个名字太虚假,那是个标志,却也不再是她。

伊丽莎白有点哀伤地以回想起故人的原名结束了这次对往事的追忆。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上的鸽子蛋,她决定欣赏珠宝改善心情。现在倒又是夏天了。

她拒绝思考为什么对方愿意告诉她,又在床笫间坚持这个称呼,正如她不去想,好莱坞美女如云,自己向来爱男人,为什么却只在这个女人的触碰下臣服。

最后说一句我爱雷女士,所以拿歌名做了文章名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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